必夏喜民这个商人比他更懂这个道理。

想开之后,陈云州琢磨这笔钱的用处,他征询郑深的意见。

郑深思忖片刻认真说:“这笔银子,是玻璃镜子跟夏喜民的交易,严格算起来是大人的私产,大人可自己处置,买房置地或是其他都可,当然也可攒着。”

“大人到庐阳不过是龙困浅滩,依大人的才干,迟早回京城的。京城大,不易居,手头有些钱也方便。”

两万两银子在南方小县是笔巨款,可放到权贵云集的京城,那就算不得什么了,买一所大宅院估计也就所剩无几了,更别提京中还有各种应酬活动,人情世故往来,哪个不要钱。

京城的米价都要比很多地方贵一些。

陈云州觉得郑深想的真是远。

比他这个当事人都想得远。

他都没想过回京城的事呢,郑深就帮他谋划买房子,置办产业了。

陈云州觉得自己很幸运,上辈子有老爷子替他操心,这辈子又遇到个郑深,他就没为房子没为钱发过愁,除了刚到庐阳那几天。

陈云州摇头说:“郑大人多虑了,那是很远的事,百草坡那还能继续赚钱呢。这笔银子既是取之于庆川,便用之于庆川吧,等修完了路,我准备建砖窑、瓦窑,改善大家的居住条件,先从县城开始,再惠及乡下的百姓,有钱的出钱买砖买瓦,没钱的可以用劳力抵。”

当然,官府会补贴一部分钱。

但也不会大包大揽,以免养了懒汉,让有些人产生不劳而获的思想。

郑深很意外,这可是两万两银子啊。

他感觉他都跟不上现在的年轻人了,夏喜民说送就送,陈大人也是大手一挥就全撒出去了。

不过能遇到陈大人,真是他们庐阳之福。

庐阳县的百姓太苦了,如今也算是苦尽甘来,以后定然有更好的日子。

“大人高义,是下官狭隘了。”郑深拱手,由衷地说。

陈云州摆手:“郑大人,你别这么说。我就是钱多的没地方花,与其独乐乐,不如众乐乐!”

郑深失笑,若是让冉奎他们这些人听到这话,只怕要气得吐血。

建设砖窑、瓦窑那是以后的事,当务之急还是继续修路。

为了提高效率,加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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